?
2010-06-12 00:58?出處
前英格蘭球員馬丁·基翁
《每日郵報》專欄 郭知歐編譯
怎樣讓23個大男人在一塊兒精神集中、氣氛愉快、有事可干?這是法比奧·卡佩羅未來幾周內遇到的最重大的挑戰之一。
我曾經跟隨四位英格蘭主教練,經歷了四屆比較重要的錦標賽,我發覺在每個教練的手下,大賽的經歷都會各不相同。
而這些年里,最變幻莫測的關鍵元素就是——食物,要知道總是吃一種東西遲早是要吃厭的。這就是為什么霍德爾把我們組織在一起在戶外烤肉,而埃里克森則在餐館晚上對外打烊之后,才讓我們去吃飯,這樣我們就能有一個安靜的就餐環境。
在美國世界杯前,我們實在是太無聊了,所以我們“買通”了隊醫約翰·克里恩,讓他說服了司機把我們拉到了麥當勞,我們沖進去買了30個巨無霸。
1998年,霍德爾帶領我們征戰法國世界杯,那里沒有很多垃圾食品,他帶的隊醫楊·羅杰為我們制定所有的營養計劃。他給我們所有人做了檢查,看我們究竟需要什么,有些隊員在檢查之后還靜脈注射了維他命和礦物質。
這個過程看上去很科學,所以基岡也沿用了這一辦法,醫生每天晚上會敲門,強制每個人吃一塊吉百利巧克力。他要看著我們吃下去,其實他多慮了,一塊哪兒夠吃啊,我們都希望多要一塊,以免哪天補給都被吃光了。
在1992年去瑞典之前,我們經歷了最痛苦的一次集訓。沒有電視,沒有電話,每個人發了一張電話卡,而整個訓練營只有一個插卡電話機。我覺得自己就是個囚犯,唯一的娛樂就是徒步曠野競賽,我們每個人都做了一個心理側試,然后把最接近的兩個人安排在一個組。我和代斯·沃克一組,但我不清楚是為什么。這次競賽最有趣的就是卡爾頓·帕爾默走丟了!在大家都到達目的地兩三個小時之后,我們還不得不在黑暗中大喊他的名字。找到卡爾頓以后,我們都把他圍在中間,以免他再次走失,到了飯店我們還演了一出戲,假裝恐怖分子要綁架他。
這些都是苦中作樂的典范,但一般來說集訓和遠行都不是好主意,我們很孤獨,都想回家,所以還真不想參加這些大賽啊。
當我們抵達瑞典之后,我們能做的只有增加電話費賬單,我本來以為英足總會替我們埋單。所以不知道哪件事讓我更震撼:是小組賽階段出局?還是看到要自己付的電話賬單?
六年后,霍德爾找的地方好多了,在法國的拉波勒,那里號稱“歐洲最美麗的海灘”。我們的房子圍繞著游泳池,后面還有一片高爾夫球場,那里還有練習場供我們訓練后放松打著玩。這和1992年的經歷可謂是天壤之別,在法國還是很享受的。賓館下面還有地下室,我們在里面輕輕松松地看其他球隊的比賽。基岡和埃里克森當教練的時候,甚至還有專門的休閑游戲區域,隊員們都很喜歡。
當然,提到放松的方式,不得不提到霍德爾專門聘請的運動心理學專家艾琳·德魯里。只有很小一部分球員向她說了不,包括我,其他大部分人都和她談了談,因為他們擔心如果不和她聊天,就會進不了大名單。安德頓在她那里“治療”了很長時間,不過大多數人都當她是個笑話。最極端的是雷·帕洛爾,他走進房間說要剃個馬桶頭,她就立刻把手放到了他頭上。
而基岡最重視的就是快樂的氛圍,技戰術似乎都要靠后站。這是我最自信的一次,因為我很快樂。我們經常玩牌,還賭馬,就是看著賽馬的DVD自己人賭著玩。有一天,基岡的助理教練把基岡推進門,他一個趔趄就像在騎馬一樣。多么歡鬧的夜晚啊!
到了埃里克森時期,球隊就安靜多了,最大的特色就是工作人員太多了。當我們吃飯的時候,工作人員比隊員多得多,甚至有一個桌子是專門給英足總代表留的。埃里克森的指令清晰,而執行者就是麥克拉倫。他最后一次訓話就站在一塊小戰術板前,我坐得盡量靠近,但還是看不到上面寫著什么。
也許,基岡的歡樂氛圍加上埃里克森的組織周全就是最完美的組合,而現在卡佩羅要平衡這兩點并不容易,但這卻是他必須要做的。
(本文來源:東方體育日報 作者:郭知歐) 本文“”來源:http://www.hangqichache.cn/news/tiyu/18331.html,轉載必須保留網址。作者: